哥,難道我們就什么都不做嗎?梁志年魁梧的身軀矗立在那間小屋的書桌前,忍不住質(zhì)問道,梁安年依舊坐在那張書桌上,頭也不抬地說道:那你準(zhǔn)備如何?帶人殺過去?且不說如今天梭被禁,圣城到鳳炎城的道路被封鎖,即便你去了,又能夠幫到什么?獸潮......難道你不清楚這意味著什么嗎?梁安年的語氣還是那么溫和,整個(gè)人身上透著一股陰柔的味道,是啊......就是因?yàn)槿绱?,所以即便你去了,也無法將他救出來,甚至還會(huì)將自己也搭進(jìn)去,梁安年微微抬起了頭,嘆息了一聲說道:雖然我并不喜歡他,但若是可能的話,我也希望能夠讓下活下來,畢竟秘境那邊始終沒有進(jìn)展,說不定他真的能夠成功呢?但你要清楚,他與我們同,不論如何,他都不會(huì)舍棄那那些人,獨(dú)自逃離,就如當(dāng)初他沒有舍棄我們,獨(dú)自一人離開,梁安年的聲音很輕,但卻令梁志年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話語:難不成我們帶人去了,就能夠讓他放棄那些人,隨我們離開?你覺得.....可能嗎?可是......沒有什么可是,此事不要再提了,你也要對他有些信心,從鳳炎城內(nèi)傳來的那些消息可以看出,他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強(qiáng)得多,梁志年張了張嘴,想要再說什么,然而沉默了許久之后,他重重地錘了一下胸口,便離開了書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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